我的假日计划
文/胡四荣 (机动部 记者)
“过节了,放假了。你准备到哪儿玩?”现在基本上没人这么问我,因为我是个宅男。
面对即将到来的国庆长假,周围的同学朋友都在准备着活动节目。然而节假日对于我来说,似乎并没有多少冲动。深层次的原因,不是因为我太懒不想出门,而是由于工作休息的时间和朋友们不同步。即使是放长假,整休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长期的生活习惯,从本质上把我变成了一个宅男。
生命短暂,外面的世界还是有很多精彩的地方,不去看一眼怎么能改变我这灰色的状态?如果有长假,我想最好还是能干点什么吧。把翻了一半的书读完,会一会好久没见的老友,或者爬个山运动一下……我的假日计划其实还有很多。
去年的我经常在晚上七八点钟到南郊爬山,因为我的身材曾一度肥胖,多走几步就累得不行,医生建议多运动运动。
因为爬山,结识了一帮驴友,一年多的爬山运动,将曾经肥胖的身材练得结实了许多,走路不再气喘吁吁。工作的原因,半年多不爬山了。有了假期,听从驴友的召唤,找个风景点,登高拍几张照片,体验一下当地的特色和风情,也可为工作之余抹上一点色彩。
在机动新闻部的七个半月时间里,似乎没有安安静静地休息过一个全天,整天为选题写稿抓狂。一本央视主持人柴静写的《看见》,400多页的书,看了半年也只看了四分之一不到。每次翻看几页,思路就会跑到当天所写的新闻稿件中。真希望有时间能静下心来,把书看完。
今年以来,作为采访一线的机动记者,24小时处于待命状态。朋友约我,经常回答的一句话就是:到时再定。和朋友在一起的时间,同样是电话不断。因而,对于会友,我一般不主动约请。除了工作忙没有时间外,即使有时间了也不完全属于自己,曾经有数次正跟朋友聊着天,就被一个电话从桌上叫走采访了。
因为采访的缘故,我结识了一帮做义工的朋友。国庆假期中,义工团队有活动。既可做义工,又可写稿,于公于私一举两得。这个计划看似是这个国庆计划中最可行的。
难得有个长假,列出来这么多计划,但是计划不如变化,作为机动新闻部的记者,这些计划很难实现,也许能完成一两个就已经很好了。
城里农村国庆节
文/张兆勇 (经济民生部 记者)
每年的国庆长假,又称“黄金周”。在城市,这个节日过得好不好,在商家以及很多人眼里,要看“含金量”足不足。因为每每国庆长假开始,都会看到同样的场景,商场门前彩旗飘扬,火红的灯笼,喧天的锣鼓,商家令人眼花缭乱的促销,仿佛缺了这些就不是“黄金周”。
实践证明,选择国庆期间出游,那绝对是花高价的钱,买了低质量的服务。摩肩接踵的景区,除了看“人海”之外,收获的东西并不多。但对于想淘点新家用的人来说却是不错的机会,因为每当国庆长假来临,商家们不约而同,都会针对这个节庆,推出自己独特的优惠和促销。
回家是永恒的主题,特别是对于老家在农村的人来说。我的老家在苏北农村,往年国庆长假,我也会乘着这难得的假期,回去看看父母。去年国庆,拿着提前买好的汽车票,从镇江汽车站乘车,经过三个半小时,即来到老家的县城。经过最近十来年发展,县城变化很大,有些路都已经不认识,回家的路还要问问路人,免得走错。随后,搭乘乡村公交车,来到乡政府所在地。这时,离家还有一公里路,步行即可。路边是农田,种植的水稻,稻穗已经胀满,叶子已经微黄,过不了多久,又是一年丰收年。
回到家,见到了花白头发的父母,弟弟一家,以及刚刚一岁半的小侄女。
如今的农村,年轻一辈大部分都在外面打工,很少回家。有点能力的在镇上买个房子,能力更强的在县里乃至市里买房安家。家中留守的是他们的父母和小孩。对于跟土地打了一辈子的交道的父辈来说,他们也不希望子女回来务农,毕竟单纯的种田,只能够温饱,想致富还得打工或创业。
不过,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最近三十年的国庆节,对于所有男性来说,有一个视觉大戏每隔几年就要上演一次。那就是国庆阅兵。它见证了我们的国家从弱变强,从量的积累到质的飞跃。
那碗鸭血粉丝汤
文/张翼 (机动部 记者)
有些事物,看起来是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比如,鸭血粉丝汤和国庆节。
有些事物,联系起来之后又会发现其实是有千丝万缕关系的,比如,鸭血粉丝汤和国庆节。
大西路上的一条巷子里,有一家鸭血粉丝店,巷子很老,小店也很老,甚至已经老到没有店名,只有墙上依稀可辨的几个字以及时不时传来的阵阵香味,能让人知道这家店的存在。
问起小店的历史,年迈的店主想了许久:“有二十年了吧。”显然,小店的年龄已和屋顶上变了颜色的瓦片一样,早已无从考究。
国庆节是个举国欢庆的日子,但对于孩提时代的我来说,那时的国庆节就是一碗喷香扑鼻的鸭血粉丝汤。
父亲由于工作繁忙,很少陪我玩,因此每每到了国庆节,都要带我去大西路“补偿”一下——吃一碗鸭血粉丝汤。当年的味道早已不记得,只记得摊主端出冒着热气的鸭血粉丝汤时,那个伸长了脖子、咽着口水的自己。
在国庆节期间用一碗鸭血粉丝汤“慰劳”自己,成了我这些年的生活习惯。
国庆节每年都有,生活也在不知不觉中越过越好,私家车,智能手机,等等,等等。
鸭血粉丝汤也在进步。
正如大西路上那家鸭血粉丝店主所说,“以前哪像现在有这么多种吃的,无非就是一日三餐,小吃的品种也很少,最早的时候其实是没有鸭血粉丝汤的,它的雏形是回卤干,后来人的生活水平高了,就加进去一些粉丝,再后来回卤干又慢慢进化成了现在的鸭血。”
从一开始用料及口味都很单一的回卤干,到如今添加各种辅料、口味多变的鸭血粉丝汤。诚然,与飞速发展的数字化时代或是不断升级的城市规模相比,鸭血粉丝汤的这种变化微不足道,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它没有直观的数据统计,也没有振奋人心的捷报频传,仅仅是多了些辅料,多了点口味,但却如同穿在华服里那件贴身的棉袄,虽无炫目色彩,却有实在温暖。
每年的国庆节,我依旧会去老街吃一碗鸭血粉丝汤。
我想,或许我念念不忘的并不是鸭血粉丝汤,而是那种浸入骨子里、走到哪里都不会改变的生活传统和习惯。就像我们每个人对于国庆节的那种特殊情结。
这种情结,根深蒂固;这种情结,无可替代。
国庆之回家
文/朱秋霞 (经济民生部 编辑)
从第一个国庆长假开始,我的国庆主题词一直就是“回家”。
从苏州到镇江,路途并不遥远,现在高铁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但那时候还没有高铁和动车,也没有网上购票电话购票一说,因此每一次回家,都得先拿着学生证,去车站排队买票。坐票是不敢奢望的,能够买到一张站票,能够顺利挤上车,如果还能够在车上拥有一个站着还算舒适的位子,那就很幸运了。
大学毕业后,又去了外地工作,地点变了,身份变了,但我的国庆主题依旧。火车经过一次次大提速,比从前快多了,可拥挤依旧。最可怕的一次,虽然多方托人买到了一张坐票,可因为人太多,根本上不了车。看到好多人开始爬窗户,我也跟着爬,终于上了火车。挤火车的次数多了,慢慢也积累了点经验,比如尽量不要在两节车厢之间长久逗留,那样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座位;不要以为车门口很挤,里面就一定也很挤,试着向里走,运气好点的话会遇上中途下车的,这样就能得到一个座位。总之,我把这些总结为,勤奋加努力,总会有回报。挤火车居然挤出了人生感悟,也算是另一种收获吧。
再后来,有了动车,有了高铁,回家变得不再那么艰难。随着京沪高铁的开通,我的回家路终于潇洒起来——想走就走。女儿出生后,国庆回家一般都带着她。小丫头坐火车必须吃饭。2012年国庆回家,从镇江返程是11点多的动车,先在外婆家吃了顿早午餐,上车后丫头提出要吃“火车上的饭”,于是在火车上又吃了一顿,到站后,奶奶做好了午饭等我们,她又吃了一次晚午饭。一顿午饭在三个不同的地点吃了三次,这就是我们“高铁时代”的回家路。
国庆节和“忙假”
文/徐心俊 (经济民生部 编辑)
小时候,国庆节不是叫黄金周的,与众多节日一样只能玩一天,尚不如农忙时的“忙假”。那时,国庆节在我眼里最大特色在于,与一位亲友重名了。
孩提时,对于节日的文化、内涵、意义等甚为不屑,坦白说也有些不懂。那时,区别一个节日是否重要的有一个极为市侩的标准——放假时间的多少。除了寒暑假,“忙假”放假时间最长,只是偶尔会因天气原因而微调,显得有些不爽快。
民以食为天,我将其视为“忙假”重要的依据。“忙假”时下地帮着父母收割、晒场脱粒……忙得不亦乐乎,对老师不识时务布置的作业深恶痛绝,在那时看来简直就是破坏社会主义大生产。
与身高一起,我的知识也在逐渐提升,我慢慢知道“忙假”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后来它就没了,说没就没了。当时我以为像我一样勤劳的学生不多,让“忙假”有些流于形式,于是便被取消了。或许是为了弥补“忙假”给我带来的损失,不久一个叫做“黄金周”的假期诞生了。
1999年,国家将春节、劳动节、国庆节拼接成7天的长假。而劳动节、国庆节假期还被冠以“黄金周”美名。那时我已经长得够高,知识也够丰厚,知道这是国家要大家多买点东西,买点以前不怎么买的东西,一时间各大景点被赶集的市民围得水泄不通。以前赶集是集中采购,现在感觉是限时采购,过了这个节就没那个时间了,感觉大家比农忙还忙。慢慢地,劳动节跟不上步伐了,被淘汰出“黄金周”的范围,“黄金周”成为国庆节专享的尊号。
为了赶时髦,近日回家忽悠父母全家国庆出游。不幸话语刚落,父亲双目怒瞪,恶语相加——钱多作怪,留着盖房,给我养老也行;母亲也帮撑着——把钱直接给我,让我多买点鱼肉也好,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们可没有医保。就连儿子也很开心:原来爸爸也是可以被骂的。——哼,等着秋后算账。
唉!就不该提旅游这事,我立即服软:“十一”假期钓鱼,改善伙食。于是,全家相安无事,其乐融融。
其实,我已与屋后塘中的鱼儿斗智斗勇了十几个国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