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四本红彤彤的荣誉证书
樊道琴
欣闻《镇江日报》举办创刊六十周年征文,喜不自禁。我虽年事已高,眼力不济,又不会电脑,所以近几年基本上光看不写。但作为《镇江日报》和《京江晚报》的老读者兼老作者,对于如此大事喜事倘无动于衷,无论如何说不过去。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揣浅陋凑个热闹吧!
要问我究竟何时结识的《镇江日报》?只要翻开我的剪报簿便有答案。我在《镇江日报》(那时叫市报)创刊不到三年的1959年便发表了一首儿歌,题目是《支农大军出动了》。因为当时学校、工厂都在抽调人员下乡支援农业,场面十分火爆。我一时兴起,就写下了那篇“豆腐块”。歌词充其量通俗易懂而已,哪里比得上人家的作品珠圆玉润、琅琅上口,至于因何能被编辑先生看中,想来想去我只能猜测是运气好。有了第一次的成功,我便对写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由于文字功底有限,见报的东西多是小通讯、小评论,没有一件登得了大雅之堂。而1964年4月19日的《镇江日报》第二版(那时候的《镇江日报》只有四开两版,容量只有一张《京江晚报》的二分之一)却刊登了我的山东快书《轻伤不下火线》,版面几乎占了第二版的四分之一,着实让我风光了一回。可惜好景不长,接着日报停刊,“文革”开始。今天批你,明天斗他。最看不惯的是“文章都是一个调,观点都是一边倒”,再写下去没啥意思,干脆偃旗息鼓。
等局势稍有好转,我除了向《上海铁道》报送稿,偶尔也捣鼓一点文艺作品投到外地报刊,但十有八九“秤砣掉在棉花上——没有回音”。
1982年2月15日,我突然收到《镇江日报》的请柬,通知我2月22日上午到新华剧院参加复刊联欢会。作为一名普通的铁路业余作者,况且又跟日报分别那么多年,居然还被编辑们惦记着,实在受宠若惊。《镇江日报》复刊了,版面扩大了,这下我又可以“大显身手”了。起初写写杂谈、散文之类,慢慢地竟不自量力地参加副刊征文活动。承蒙厚爱,我先后获得了四本红彤彤的荣誉证书。
第一本是关于小小说《出师不利》,发表于1988年9月16的《镇江日报》,获得佳作奖(赞助单位系扬中县兴隆彩印厂);第二本是关于散文《大杂院》,发表于1993年10月30日的《镇江日报》,还是佳作奖(征文由句容酒厂协助办理);第三本是关于《停水》,发表于1996年3月24日的《镇江日报》,这次获得鼓励奖(主办单位自来水厂);第四本是关于散文《故乡》,发表于1999年9月7日的《京江晚报》,这次获优秀奖(主办方为新华书店,征文名称“风雨50年”书与我)。
这都不算啥,最叫我难以忘怀的是,每当有文章见报,第二天就能收到康鹃、陆渭南、方范、景异玮、滕建锋等编辑寄来的样报。我有以上的成绩,离不开他们的斧正和关切。借此机会,再一次向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作者为镇江火车站退休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