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的年纪,第一次相信一见钟情,不是和一个人,而是和一座城。
以为再美的地方也不会美过沈先生的文字,第一眼见到凤凰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了,《边城》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没有爷爷、翠翠和黄狗,凤凰也是一个美得让人心碎的背影。
三天住了三个不同的客栈,为的是从不同的角度看凤凰,可依然是看不够的沱江,看不够的吊脚楼、看不够的虹桥、看不够的跳岩和看不够的浣衣妇。
总是在清晨,我站上跳岩,看启泊的游船,看浣衣的妇人,看沱江的晨雾,看昨夜褪去的喧嚣,这个时候的凤凰,有湿漉漉的睫毛和婴孩般的呼吸,走在青石板的路上,我总是不自觉地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总是在黄昏,或在沱江上泛舟,闭上眼睛听江水流动的汩汩声,随太阳的落山而由弱变强,由缓变急;或坐在客栈的阳台上,看日落余辉,听《等等等等》,给自己泡茶,给自己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