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蛋形”小屋(12月2日摄)。新华社记者 邢广利 摄
“蛋粉”拥了过来,有学生、记者、商人,还有外国人。
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国女郎,围着“蛋屋”看了个遍,发出一声感叹“It's amazing!”(太惊奇了),她男朋友站在一边,讪讪地笑。一名路透社记者拿着“炮筒”,对准“蛋屋”每一个细节,频频按动快门。
多数人是来看稀奇的,也有人为商机而来。
赵贵海(化名)在北京一家投资公司任职,看到“蛋屋”新闻后,立即赶来实地考察。他说,“蛋屋”点燃了自己埋藏心底多年的梦想。“那时,我想用稻草造房子,稻草是压缩过的,不漏水不透风,比这个更保暖,遗憾的是,计划没有付诸实施。”他说,很想与戴海飞谈合作推行“稻草屋”的计划。然而,他在楼下等了很久,戴海飞始终躲在办公室没有露面。
城管部门也关注起“蛋屋”来了。戴海飞所在公司的一名技术顾问说:“城管来过几次了,说要我们出具一个证明,证明这颗蛋是搞研究用的,不是用来住的。”
由于来访者太多,物业公司遭受的工作压力陡然增大,他们对这个“蛋屋”也颇有微词。
夜幕下的“蛋形”小屋(12月2日摄)。新华社记者 邢广利 摄
“过段时间,可能会在公司旁租个房子”
网上评论都说,这是草根用行动对高房价的一种抗争。
戴海飞说:“我不想大家娱乐化消费这件事。这个‘蛋屋’只是一件设计作品,只想解决我自己的居住问题。哪里知道现在会扯出来这么多问题。”
他的老师汤斗斗也说:“关注度太高,对他来说不是个好事情,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多东西给人看。他的阅历、知识储备还不够完善。突如其来的关注,会让他心浮气躁,不能安心工作。我不希望他被‘棒杀’,也不希望他被‘捧杀’。”
戴海飞在造“蛋屋”之前,也曾因居住问题做过“出格”的事。
——读大一时,学校安排他们住新公寓,一个学期后,学校让他们换到一个条件不是很好的宿舍里,同学们不愿意。戴海飞是班上学习委员,起草了一份不同意换寝的申请,并找同学签名。学校发出“最后通牒”——天黑之前不搬走,将严肃处理组织者。棒喝之下,事件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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