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之 文/图

　　应该是关于雾霾的黑色幽默吧，当看到宣传画上许仙、白娘子、小青都戴着与全副武装的骑车人一样的白口罩时，路过的我们都忍不住笑了。

　　一旦将现实事件加诸于完全不存在不可能的人物身上，那种荒诞的可笑感总是油然而生。而荒诞造成的笑，无论表面怎样饱满堂皇，底色却总是悲凉。

　　本月7日，北京发布了空气重污染橙色预警, 10月以来北京遭遇数轮雾霾天气的困扰，已经先后7次启动了重污染预警。记得大阅兵前后，微信朋友圈里北京的朋友们不停地以蓝天晴空刷屏，甚至还有少见的霓虹双现，然而10月以后就都被各种雾霾信息刷屏了。

　　中学时我的英文学得不好，课文正文除了“Long long ago， there lived a king”这一句因为被奇异地作为表达得意之情的固定用语而记得特别牢靠之外，其他完整的句子都忘了。然而对一篇名为“pollution”的课文内容我却记忆犹新，文中让人如临其境的画面感和触目惊心的可怕后果让我深深恐惧，以致从那以后一旦提到“世界末日”这个概念，我就想起文中描述的1952年噩梦般的英国伦敦烟雾事件。12月5日到8日。一面在微信里安慰着北京童鞋“在有点黑的仙境里慢慢游”，一面心里祈祷，希望雾霾对我们这个小城永远都是传说才好。

　　那一天，看到小城标志性传说人物白娘子、许仙都在街头的宣传画上戴了口罩，有感于图画构思的幽默，也暗暗叹息无数城市空气污染的不断进阶，表情止不住地轻松，心情止不住地沉重，实在可笑可哭，就是酱紫滴表情。据说，这个表情2015网络最热。不过，此处有重点，必须纠正和强调的是，这个表情不是哭笑不得，不是憋着，而是笑并哭，是又笑又哭的开放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