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智利当代著名诗人。生于帕拉尔城。少年时代就喜爱写诗,16岁入圣地亚哥智利教育学院学习法语。1928年进入外交界任驻外领事、大使等职。1945年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智利国家文学奖,同年加入智利共产党。后因国内政局变化,流亡国外。曾当选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1952年回国,1957年任智利作家协会主席。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聂鲁达学生时代就开始写作。但是他的文学创作活动遭到父亲的坚决反对。于是1920年10月,他决定此后只用笔名发表作品,这个笔名就是巴勃罗·聂鲁达。1923年8月,他的第一部诗集《黄昏》正式出版。第二年他的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之歌》问世,在这两部以爱情和大自然的风光为主题的诗集里,充满了孤独、悲伤的情调及对往事深情的回忆。
文学创作上的热情和所取得的成就,促使他最终决定放弃在大学的学习,全力投身于文学创作事业。在聂鲁达生活和创作的道路上,1924年至1927年是一段极其艰苦的岁月。一方面由于放弃了大学的学习,父亲十分生气,中断了每月寄给他的生活费,而他自己又没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因此在经济上非常拮据,甚至到了有时整天都吃不到东西的程度,只好靠搞些翻译、给出版社打杂和卖画度日。另一方面这时的智利政局不稳,学生运动处于低潮,镇压工人的事件不断发生,知识分子中情绪普遍消沉,整个社会动荡不安,加上那时代的智利文人,稍有成就的一般都设法出国游历,于是聂鲁达也决定自寻门路到国外去。他通过一位朋友的介绍,见到了当时的外交部长。从此,聂鲁达进入了外交界。
1935年2月3日,他作为领事移居马德里。在西班牙的经历是聂鲁达生活和创作上极其重要的阶段。西班牙内战期间,战争的气浪强烈地冲击着这位智利外交官——诗人。这场西班牙人民反对佛朗哥的战争,对聂鲁达的思想和写作影响是极其深刻的。他不仅写出了著名长诗《西班牙在我心中》,还走上了与人民群众相结合的崭新道路。
1945年是聂鲁达政治生涯中重要的一年。这一年他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得了智利的国家文学奖金,同年7月8日他加入了智利共产党。接着他利用负责总统竞选宣传工作的机会,广泛地接触各阶层群众,他去过边远的城市、乡村和矿区,了解人民的疾苦。但一年以后,智利政局发生了急剧的变化,魏地拉总统倒向了反动阵营。1948年2月5日,政府对聂鲁达发出了通缉令,他被迫转入地下,然而并没有因此停止创作活动。在人民群众的保护下,尽管经常转移住处,生活极不安定,他却在这种动荡的日子里完成了他的最重要的诗集《漫歌集》。这是一部拉丁美洲的史诗。诗中颂扬了拉丁美洲历史上各个时期的英雄人物及水手、鞋匠、渔民、矿工、农民等劳苦人民,揭露了罪恶昭彰的剥削者、掠夺者、压迫者和独裁者,深情地赞美了自己的祖国——智利。
1970年,聂鲁达被智利共产党推荐为总统候选人参加竞选。接着共产党和一些党派组成了人民阵线,为了让阿连德成为人民阵线唯一的候选人,聂鲁达退出竞选。由于人民阵线在选举中获胜,阿连德当选为智利总统。聂鲁达出任驻法国大使。
1971年10月21日,瑞典文学院宣布授予聂鲁达诺贝尔文学奖金,“因为他的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
1972年11月聂鲁达因病辞去大使职务返回智利,受到热烈欢迎。
聂鲁达是个凡人,他既有许多高尚的品德,也不乏明显的缺点。 他慷慨大方,所有的朋友都可以随时到黑岛他的家中,在酒吧里喝酒聊天,吃大餐,晚上即使他回房间休息,他们依然可以继续自己的活动。他的朋友遍天下,但是敌人也如影随形。
他个性鲜明,从不掩饰自己的爱憎,优点同缺点一样突出;因此他的朋友,觉得他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他的敌人,不惜一切手段要打倒他,让他身败名裂。
巴勃罗·德·罗卡,和聂鲁达同时代的诗人,也是最坚定的反聂鲁达分子,在长达四十年的时间里从未停止对聂鲁达的攻击,为此编辑了25本杂志,还专门出版过一本书《聂鲁达和我》用来摧毁聂鲁达的声望和在诗坛的地位。聂鲁达很少出面回击这些谩骂和中伤。而且,尽管他从不会把德·罗卡当作朋友,但这并不影响他高度评价德·罗卡的诗歌和社会立场。此外,像希梅内斯、维多夫罗、帕斯、博尔赫斯等诗人都与聂鲁达发生过论争,但是聂鲁达从未把他们当作敌人。聂鲁达说,博尔赫斯不是我的敌人,我的敌人是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和侵略越南的人。我和博尔赫斯的争论是在和平中进行的。我们之间的差异是知识分子的不同立场造成的。
1973年9月23日,在阿连德政府被推翻后的第12天,聂鲁达与世长辞,终年六十九岁。
据凤凰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