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7月,北京市政协提出了一份建议案,列举了快速增长的人口给北京市带来的种种压力。比如教育方面,建议案忧心忡忡地说,“有些区县教育支出的一半用于来京务工人员随迁子女”。建议案提出的终极建议,就是要控制北京市的常住人口总量。
不光在北京,许多城市都会不厌其烦地列举人口增长带来的种种压力,有些城市还出台各种措施以限制外来人口的进入。这样做,就是重新竖起城市壁垒,让城市资源变成一种特权资源,不去在改变不合理的资源分配格局、解决体制问题上想办法,却在抱怨和限制人口流动上动歪脑筋。这正是“城市病”这一概念的隐秘目的,利用“城市病”为维持旧有利益格局开脱。
城市中发生的问题,有许多都不是城市引起的,而且这与城市是大还是中小也没有多少关系。它们是深层次问题、体制机制问题在城市这一空间里的集中表现,有一些是社会问题、经济问题,有一些则是政治问题。我们看到城市中越来越多的问题,那未必是因为城市病了,需要治疗和改变的很可能是某种旧体系、旧格局。(刘敏 原题:有病的不是城市)